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肆 关于『神是三变一而非三位一体』之指控
一、三位一体：
《神的启示和异象》
１、李常受的著作中，对三位一体的神学概念，有许多深刻而详细的探讨。李常受著作中论到这方面，非常清楚的说到：
【『中国神学里，关于『三位一体』首要的一句话，就是『位不可乱，体不可分』。这里的『位』是指位格，也就是父、子、灵三者的身位；位不可乱，意思是指父就是父，子就是子，灵就是灵，三者不可混乱。『体』也不可分，就是一个。这就是中国神学三一神首要的意义。』】（《神的启示和异象》，第11页。）
２、『三位一体』源自中文的翻译，其『位』与『体』之害意，早为圣经学者察觉。李常受仍旧根据神学历史的演进，准确的加以解释。教会历史中，早有比『三位一体』更正确的字义研究与诠释：《神的启示和异象》
（１） 初期教父们（Church Fathers）如何以希腊文造出『三一神』（TRIUNE）这辞，以及神学上如何从希腊文演进到拉丁文（第七至十六世纪），再由拉丁文逐渐进入英文，而后中文的差异，均详述于李常受的著作中。中国神学的语言，乃是从希腊文、拉丁文、英文演变而来的。
（２） 希腊文有两个字被用来描述三一神。Hupostases1（复数）是指神圣三一是三的这一面, 那就是父、子、灵。父、子、灵三者就是三一神的三个支柱。Ousia则表达三一神在素质上乃是一。此外，希腊文还有一个字，就是prosopa，相当于后来拉丁personae和英文的身位（persons）。然而今天人对于这些名词的意义，大都不甚了解；因这缘故，召会历史学家薛夫（Philip Schaff）就说，他赞成还是用希腊文的hupostases，支柱，其他的辞都不要用。等到西教士到中国来，竟未能辨明，而将TRIUNE 译成了『三位一体』 实为可惜。李提到：【因这缘故，五十年前〔约1936年〕我们据此把中国神学里的『三位一体』改作『三而一』，并且使用了相当年日。后来我们又觉得，连这个『而』字加进去都很害意，所以就把这字去掉，改用『三一神』。按圣经纯正的启示，神就是三一神。】（《神的启示和异象》，第13页。）
（３） 基督论（Christology）的历史中，因着使用了prosopa这个词，起了很大的争论。许多人说，神是三位，一位父，一位子，一位灵。结果失之毫厘、差之千里：无论是希腊东正教，或是罗马天主教，都画了许多不同的图像，来表现三位一体的神。有的是画一个人有三个头，有的是画一个头有三个脸。我们实在难以相信，他们会用这样的图画，来表明我们的神。李常受述：【我曾于一九五八年和七七年，先后去过罗马梵谛冈。那里有一个画廊，里面有两幅大油画，从地板直达天花板。一幅画的是三位一体的神，一个白鬍子老先生坐着，一个青年儿子站着，还有一隻鸽子飞在上面。另一幅画里也有这三位，但其中多了一位青年女子站在那里，是圣母马利亚，成了四位一体。他们用这样的图画，来描述这位奥妙的三一神，就给人一个错误的印象，以为有三位神。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99-100页。）这种偏差使人产生『三位一个身体』或『三位住在一起』的印象。
（４） 希腊文prosopa这个字的影响远超过道理上的争论，它间接影响人对这位三一神的正确经历。甚至许多基督徒虽接受神是一位的真理，但因着『三位一体』的教训，下意识里所感觉、所经历的神却是三位。例如在祷告时，甚至连基要派或弟兄会，也不例外：【我在其中受教时，祷告不能祷告灵，最好是祷告父，偶尔祷告主也可以。他们教导人要靠着圣灵，奉子的名祷告父。然而这也很麻烦，有时我祷告：『父阿，父阿，』不小心就祷告：『主阿，』觉得不对，就赶快改口：『父阿。』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103页。）【传统的『三位一体』，说神是一，不是『一个』的一，而是『一体』的一；他们认为神是三位。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99页。）虽然『三位一体』因文害意，李常受仍帮助基督徒准确的加以解释。他说：
【这里的『位』是指身位或人位（persons），也就是实质（substance）；『体』不是身体的体或团体的体，乃是实体的体，也就是实质的素质（essence）。所以三位一体的意思就是：父、子、灵虽有三个身位和本质，素质却是一个。】（《神的启示和异象》，第16页。）
３、因着『三位一体』的教训，基督徒下意识里认为父，子，灵是三位神的情形一直相当普遍。倪柝声早在一九三四年即注意到这种现象：
【一九三四年，我在上海跟倪弟兄学习时，有一次他请了一位中国内地会的游行布道家来讲道。他讲的内容我记不得了，但我记得其中一两句话。他说，『你切切不要以为主耶穌和圣灵是两位，你要知道，我们的主耶穌就是圣灵。』『圣灵住在我们里面，主耶穌就是这个圣灵。』我从来没有看见倪弟兄听别人讲道，一直说『阿们』的；那是头一次。那天下午，我陪倪弟兄去散步。我们没有走几步，他就转过来说，『常受弟兄，这个先生讲的是对的，我们必须认识主就是圣灵。』他很重的讲，就引起我的注意。我花了相当的工夫读新约，我不能否认，以全本圣经作根据，我们没有办法把父、子、灵完全分开。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103-104页。）
４、有人对『在位不可乱，体不能分』所推论之『位』于『体』甚至将『prosopa』认定为地位等，均出自其领会之所谓『三位一体』的教训所致。【因此，我就花一点工夫去研读圣经，确实给我找出来，父、子、灵都在我们里面。以弗所四章六节说，父在众人之内，父在我们里面；约翰十四章二十节说到，子基督在我们里面，书信中也说到这事；（罗八10，林后十三5，西一27；）约翰十四章十七节也清楚说到，灵在我们里面。那么到底是几位在我们里面？是一位呢，还是三位？我们只能说，神是三，又是一；是一，又是三。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103页。）【在香港开始争论道理直到一九六○年，香港开始有人定罪我讲异端，说我讲基督是灵，乃是破坏了传统三位一体的道理。从那时起，才开始有了道理的争论。传统的『三位一体』，说神是一，不是『一个』的一，而是『一体』的一；他们认为神是三位，所以实在说来，『三位一体』这个传统的名词，才真是异端。一九五九、六○年时，香港召会首先有人定罪我讲异端，后来这位定罪我的人，在一九六四年，正式写了一封信向我认罪。一九六五年，这位弟兄到了美国，要到洛杉矶来见我，我便到机场接他，把他接到家中。在我家客厅，我们敞开交通。我就问他对三一神的看法，到底神是几位。他清清楚楚的说，『三位，父一位，子一位，灵一位。』我说，『弟兄，你切不要这样说。』他还和我辩论说，『诗篇八十二篇一节不是说「诸神」么？』我们读全本旧约就知道，天使称作大能者（mighty ones），有时神也称作大能者，这『大能者』一辞，在一句话里是指甚么说的，完全要看上下文。我告诉他：『诗篇那里的「诸神」，乃是指诸位大能者，就是指天使说的。』旧约里一再的说到神只有一位。（赛四四6，8，四五5，6，21～22，四六9。）在出埃及三章，耶和华的使者说，我是『亚伯拉罕的神，以撒的神，雅各的神』，（6，）表面看好像是三位神，其实乃是一位神。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99-100页。）【神是三，又是一】（《历史与启示》上册，第102页。）
二、李常受对三一神的观点：
【１、首先，圣经启示神只有一位；
２、另一面，圣经也清楚提到这一位真神，是有父子灵三方面的讲究；
３、父、子、灵虽有不同，但三者皆是神，并且同等同荣。】（《关于父子灵三而一的神》，3-5页，14-15页）
【『要认识三一神，首先要明白hupostases，就是神圣三一的三个实质。这三个实质就是父、子、灵。在全本圣经里，只有一节经文清清楚楚的把父、子、灵摆在一起，就是马太二十八章十九节。主耶穌是神成了肉身，在地上经过人生，到十字架上受死，三天后復活，在復活里来到门徒中间，告诉他们，说，『你们要去，使万民作我的门徒，将他们浸入父、子、圣灵的名里。』这里虽然有父、子、灵三者，但『名』这个字在原文里却是单数。这意思是说，父、子、灵在实质上虽然是三，但在素质上只有一位。』】（《神的启示和异象》，第17页。）
４、关于三一神的教义，基督教历史上有三派不同的说法，其中两派是偏差的，一派是正统的：
【『历代以来，关于三一神出现了三个主要学派的教训，就是「形态论」、「三神论」以及圣经中纯正的启示。形态论教训说，父、子、灵不都是永远的，并不同时存在，只是一位神的三种暂时的彰显。三神论教训说，父、子、灵是三位神。你属于这些学派中的哪一个？你是形态论者么？我请求你一点不要与形态论发生关系，因为那个极端的看法是异端。而教训有三位神的也是一个大异端。』】（《主恢復中应有的认识》，第93页。）
５、三一神父、子、灵三者共有并共存，直到永远：
【『形态论的错误是什么？形态论教训说，父、子、灵不都是永远的，并不同时都存在。反之，它宣称子的启示结果于升天，升天以后子就不存在了。形态论偏得太远了，不相信父、子、灵的共有和共存。我们不像形态论，我们相信神格中三位的共有和共存，就是说，父、子、灵在同时、同样情形下都存在。我们也信三位都是永远的。以赛亚书九章六节说父是永远的，希伯来书一章十二节和七章三节指出子是永远的，希伯来书九章十四节说到永远的灵。父、子、灵不是暂时的，而是永远的。』】（《主恢復中应有的认识》，第106页）
三、地方召会所持守的三一神的观点:
１、秉承历代正统信仰的传统：【『因为圣经中的真理有两面，三一神也就有两面：「一在三里」的一面以及「三在一里」的一面。形态论是「三在一里」这面的极端。当然，圣经里有「三在一里」这面的根据，但是形态论走到一个极端，远超过圣经的界限，忽略甚至抹煞了「一在三里」的一面。形态论越过了圣经关于三这方面的界限。因此，它是在一这一面极端的异端。三神论是相反的极端。三神论强调三的方面，却忽略了一的方面。它也有圣经的根据，因为父、子、灵的确是三位。但是三神论和形态论一样，也越过了圣经的界限，而成为异端。因此，极端的形态论和三神论，都是异端。
圣经既不是这一个极端，也不是那一个极端，它是站在中心，见证三一神真理的两面。在这件事上，圣经是平衡的。圣经忠于神创造里平衡的原则，不偏不倚，位于中心，并不走极端。』】（《主恢復中应有的认识》，第95页）
２、关于三一神的信仰，于一九八○年九月全美最大福音派杂志《慕迪月刊》（Moody Monthly）有以下一段『地方教会与李常受之声明』：
【『关于三一的问题，圣经的教训是说，神既清楚分三，却又同时是独一的；故此，我们称祂为三一的神，亦即父、子、圣灵，从永远到永远，父子灵皆并重，且同时共同存在，更是互相内住地共同存在；同时，三一神又是在三个阶段里被启示出来的，其目的乃是为成全其关乎人类之永远计划。故此，父来计划，子来完成，灵来实施于人身上。然而，如此并非「形态论者」所称，为三位的暂时表现而已。』】
四、关于『李常受认为子是父的化身，灵又是子的化身，神并非三而一，一而三的。』
以上对李常受教训的指控，让人以为父、子、灵非同时并存、互相内在。李常受弟兄乃是清楚的说：『子是父的化身，灵是子的实际】（《罗马书生命读经》，第三十八篇。）『祂奥祕的三一，（约十四～十七，）说到子在父里面，父在子里面，（约十四9～11，）灵是子的化身，（约十四16～20，）这三者同时并存、互相内在，与信徒同住，给他们享受。』【『神…住在他里面。我们所以知道神住在我们里面，是因祂所赐给我们的圣灵。』约壹三章二十四节。神住在我们里面，是藉着祂的圣灵。祂的圣灵，乃是祂的化身，像主耶穌是祂的化身一样。不过有一点不同，就是主耶穌是祂化身来到我们人中间，而圣灵是祂化身进入我们人里面。主耶穌当日在人中间，如何就是祂在人中间，圣灵今天在我们里面，也如何就是祂在我们里面。所以我们凭着祂所赐给我们，来住在我们里面的圣灵，就知道祂住在我们里面。】（《圣经要道（四）》，第三十七题。）
【神进入了
（一）『我要求父，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，叫祂永远与你们同在，就是真理的圣灵，…祂常与你们同在，也要在你们里面。』约翰十四章十六至十七节。神在祂儿子里面成为肉身，虽然是显在人中间，还不是进入人里面；虽然能住在人中间，还不能住到人里头。所以当祂儿子在地上，在人中间，将祂显明出来，而回到天上之后，祂就把祂的灵赐下来，使祂能在祂的灵里，进入人里面，在人里面与人同在。祂在祂儿子里成为肉身，是显在人中间，给人看见，给人接受；祂在祂的灵里来到地上，是进入人里面，与人调和，给人得着。祂必须作到这一步，才能和人发生切身的关系，在人里面作人的生命，拯救，和一切。
（二）『我们…知道神住在我们里面，是因祂所赐给我们的圣灵。』约壹三章二十四节，四章十三节，林前三章十六节，六章十九节，罗马八章九至十节。圣灵住在我们里面，就是神住在我们里面。因为圣灵也像基督一样，乃是神的化身。神化身来到人中间，就是基督；神化身进入人里面，就是圣灵。所以神将圣灵赐给我们，叫祂以我们为殿而住在其中，就是祂自己来住在我们里面。
圣灵所以是神的化身，因为祂是基督的化身。基督原是神来成为人的化身。等基督死而復活，升天以后，再降下来，就在圣灵里面。所以圣灵就是基督的化身，也就是神的化身。因此圣灵称为『神的灵』，也称为『基督的灵』；是神的灵，也是基督的灵。所以祂住在人里面，就是神住在人里面，也就是基督住在人里面。这是我们每一个得救属基督的人，都已经得着的。人若没有这个基督的灵，就不是属基督的。
（三）『基督在我里面活着。』加拉太二章二十节，四章十九节，林后十三章五节，歌罗西一章二十七节，约翰十四章十九至二十节，十七章二十一节，二十三章二十六节。
我们每一个信主耶穌的人，都有基督在里面。基督不只在我们里面，并且要活在我们里面，要在我们里面长大成形，使我们有祂荣耀的形状。祂今天在我们里面，作我们荣耀的盼望，将来要成为我们的荣耀。祂这样活在我们里面，与我们联合，就是叫神在我们里面，叫我们也在神里面；叫三而一的神与我们，我们与三而一的神，完完全全的合而为一。所以，我们要看见而记牢，神为着要使我们知道祂，认识祂，而接受祂，得着祂与我们联合为一，祂在宇宙中曾有过四步的大举：１创造万物，２启示圣经，３成为肉身，４化作圣灵。创造万物，是向人证明祂自己；启示圣经，是向人说明祂自己；成为肉身，是向人显出祂自己；化作圣灵，是叫祂自己进入人里面，给人得着。
所以祂是藉着万物证明，藉着圣经说明，藉着肉身－基督－显出，藉着圣灵进入。我们对于祂要有认识，就必须认识祂这四步的大举。这乃是对于祂的基本认识。我们必须认识万物，认识圣经，认识基督，认识圣灵，才能认识神。我们对万物，对圣经，对基督，对圣灵，有够清楚的了解，才能对神有够透彻的认识。】（《圣经要道（四）》，第三十四题。）
【因为祂是神的化身，与神原为一，（约十30，）祂在神里面，神在祂里面。（约十四10。）所以祂与我们联合，作我们的一切，也就是神与我们联合，作我们的一切。】（《圣经要道（四）》，第四十四题。）
五、李常受弟兄对神圣三一真理的信息摘要：
１ 关于父子圣灵三而一的神
【父子灵三而一的神，有三而一的一面，也有一而三的一面，从三而一的一面说，祂是『我』；从一而三的一面说，祂又是『我们』。从三而一的一面说，『道就是神』；从一而三的一面说，『道（是）与神同在。』（约一1。）从三而一的一面说，『主就是那灵；』从一而三的一面说，乃是『主的灵』。（林后三17。）从三而一的一面说，子与父原为一。（约十30，十四7～11。）从一而三的一面说，子与父又是同在的，（约一1～2，）同享荣耀的，（约十七5，）且是父所爱的，（约十七24，）与父是合而为一的，（约十七11，21，2。）也是同行动的。（约十四23。）】（《关于父子灵三而一的神》。）【但我们必须记得，父、子、灵是三而一，又是一而三的。从三而一的一面说，是父在子里来死；但从一而三的一面说，乃是父叫子从死里復活。在这同一件事上，从父与子原为一的一面说，是父在子里来死，而从父是父，子是子的一面说，就是父叫子从死里復活。这是何等荣耀的奥祕！又是何等荣耀的事实！人怎可非议！】（《历史与启示（上册）》，第十三篇。）
【每当我们说到那灵，这就牵涉到神圣三一的研究。关于神圣三一的研究，我愿意介绍你们看长老训练第三册—『实行异象的路』第七、八章。在神圣三一的研究上，有两个主要的点：一个点是说到一位神，另一点是说到神格的三。神是三一的。一面，神是一而三；另一面，神是三而一。我们可以说，神在身位上是三，但在素质上是一。】（《那灵》，第二篇。）
【神的身位虽有三位，但提前二章五节，林前八章四、六节，罗马三章三十节都说，神只有一位。这证明神是三而一的，或说一而三的。】（《圣经的十条路线》，第一篇。）
【这父子灵三而一的启示，在旧约里，就我们的领会说，还不够清楚。乃是到了新约头一卷书，马太福音的末了，主才清楚的把父子圣灵三者同时说出来，且将三者说在一起，用一个单数的『名』称呼之。为甚么到这时候才说出来呢？因为到这时，就是到主死而復活以后，父所计画的，子已经完成了；圣灵也就要来，把子所完成的都实施到人身上来。现在就可以把人浸到这父子圣灵的名里了，就是把人浸到三而一的神里面。这一位神是计画的神，是完成的神，也是实施的神，是父子圣灵三而一，一而三的神。
慕安得烈弟兄在基督的灵第二十篇有一段话，能印证并加强我们这里所说的。他说：『在父里面，乃是那看不见的神，那万有的创始者。在子里面，乃是那启示出来，显现出来，并来和我们亲近的神；祂乃是神的外形。在神的灵里面，乃是那内住的神：就是神的大能住在人的身体里，并将父与子为着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作在其中。…父所计画，和子所成功的，只有藉着圣灵继续不断的插进并运行作工，才能实施于基督那些仍在肉体中的肢体身上。』父神在无始的永远里照祂的心愿有了计画，子神就在时间里来完成。祂先来完成创造。创造之后，人堕落了，祂又来成为人，以挽救堕落的人。在消极方面祂受死将人赎回；在积极方面祂从死里復活，把生命释放出来，为父神产生出许多的儿子，来完成父神的计画。从死里復活之后，祂就成了灵神，进入我们灵里，把三而一的神完全带到我们里面，不只和我们联合，并且与我们调和为一。到这时候，祂这位神实在奥妙，也真是完满。我们今天传福音，就是告诉人说，人需要祂这位神，人需要祂作人的救主、生命和一切。人相信了，我们就把他们浸到祂这位三而一的神里面。所以在这里就有父子灵的讲究。】（《关于父子灵三而一的神》。）
２ 神的位格—三而一
【凭圣经看，神的位格是三而一的。『三而一』这个辞，比『三位一体』那个说法更合宜。在圣经中，虽找不到『三而一』这个辞，却能看得到神是三而一的这个事实。也许我们会问，何以神是三位，又是一位？是一位，又是三位？我们会觉得这事有些难以领会。这是因为我们的头脑有限。不要说对于神是三而一的，我们不能透彻领会，就是对于我们自己是灵、魂、体，三合一的，我们也不能十分了解。不只如此，就是对于宇宙中许多别的事物，我们这有限的头脑也都不能明白得来。有的，我们只能明白其当然，而不能明白其所以然。对于别的事物，都是如此，何况对于神这奥祕的位格！对于这事，我们虽然不容易找出其所以然的讲究，圣经却清楚的给我们看见其当然的事实。我们现在来把圣经与这事较为明显有关系的地方看一下。
（一）『只有一位神』—『神只有一位』。提前二章五节，林前八章四节，六节，罗马三章三十节。这些地方的圣经，清楚又肯定的说，神只有一位。
（二）起初神（多数的名词）创造（单数的动词）天地。』创世记一章一节。
圣经虽明说神只有一位,但这里原文所用的『神』字,却是多数的。这告诉我们神虽是一位，但祂的位格还有讲究。也许这会叫我们想神是多位的。但下面原文所用的动词『创造』，又是单数的。主词『神』是多数的，动词『创造』却是单数的。这就证明神是多而一的。凭圣经以后的记载看，这多而一，就是三而一。所以圣经在最起头第一节所说的，就含有神是三而一的启示。
（三）『神（多数的）说，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（单数的），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。』创世记一章二十六节，三章二十二节，十一章六至七节，以赛亚六章八节。到创世记第一章末了，圣经说到神，不只所用的『神』字是多数的，并且明说神称自己作『我们』。此后，圣经还有数处也是这样说。这是明明告诉我们，神是多数的。但这里—创世记一章二十六节—说神的『形像』所用的字，原文却又是单数的。虽然『神』和神的自称『我们』都是多数的，但神的形像却是单数的。虽然神是『我们』，是多数的，但『我们』的形像却是单数的，只有一个。所以这里也是证明神是多而一的—也就是三而一的。
（四）『像我们合一。』约翰十七章二十二节，原文。
这是主耶穌对父神说的话。主这话明明给我们看见，神虽是『我们』，是多数的，但又是『合一』的，又是一位。所以这明确的叫我们知道，神是多而一的—也就是三而一的。
（五）『归于１父２子３圣灵的名（单数的）。』马太二十八章十九节。
这里虽然是说到父，子，圣灵，三位的名，但原文所用的『名』字．却是单数的。虽然父，子，圣灵，是三位，但祂们的名却是一个。所以圣经到这里，是清楚给我们看见，在此以前所启示之多而一的神，乃是三而一的，就是父、子、圣灵，三者乃是一位神。
（六）１父是神。彼前一章二节，以弗所一章十七节。２子是神。希伯来一章八节，约翰一章一节。３灵是神。行传五章三至四节，林后三章十七至十八节。圣经在这些地方清楚告诉我们，父、子、灵，三位都是神。这凭圣经别处的记载看，不是说，父、子、灵，是三位各自独立的神，乃是说，父、子、灵，是三一的神。
（七）『主耶穌基督…神…圣灵。』林后十三章十四节－『圣灵…主…神。』林前十二章四至六节－『父神…圣灵…耶穌基督。』彼前一章二节－『主耶穌基督…父…灵。』以弗所一章十七节。圣经在这几处，无论说到使徒为信徒的祝福，或说到神在信徒身上的灵感，无论说到神对圣徒的拣选，或说到神对圣徒的启示，都是把神，和主耶穌，并圣灵，连在一起来说。这不只证明祂们三位都同样是神，并且证明祂们三位是合一的。所以这也证明祂们三位是三而一的神。
（八）『１愿…２愿…３愿…』民数记六章二十四至二十六节。神要旧约的祭司为以色列人祝福，连说三愿。为何不要他们连说二愿，或四愿，偏要他们连说三愿？这能说是没有意思的么？不能！这是因为那赐福的神，乃是三而一的。第一愿所说的『赐福』、『保护』，自然是父神的作为；第二愿所说的『光照』、『赐恩』，明显是子神的工作；第三愿所说的『仰脸』、『赐平安』，也无疑是灵神的事工。所以这个祝福，乃是愿父、子、灵，三而一的神来赐福、赐恩、赐平安给祂所拣选的百姓。
（九）『１圣哉，２圣哉，３圣哉。』以赛亚六章三节，八节。
旧约里不只记载地上的祭司为百姓祝福，要连说三愿，并且记载天上的撒拉弗颂赞神也连说三圣。他们颂赞神，所以一连三次说，『圣哉，圣哉，圣哉，』无疑也是因为他们所颂赞的神，乃是三而一的。到下文第八节，就说出他们所颂赞的神，自称『我们』，乃是多数的—就是三位的。
（十）『１愿…２愿…３愿…』马太六章九至十节。在旧约神要祭司祝福，是连说三愿，到新约主要信徒祷告，也是连说三愿。这更无疑的是因为主要信徒所祷告的神，乃是三而一的。第一愿所求的『名』，是与父神有关的；第二愿所求的『国』，是与基督有关的；第三愿所求的『旨意』，是与圣灵有关的。这是照圣经别处的教训，很容易看得出的。所以主所要新约信徒的祷告，也证明神是三而一的。
（十一）『１圣哉，２圣哉，３圣哉。』启四章八节
在旧约的记载里，不只有三愿，并且有三圣；在新约的记载里，也不只有三愿，并且有三圣。在旧约，怎样是地上的祭司祝福，连说三愿，而是天上的撒拉弗颂赞，连说三圣；在新约，也怎样是地上的信徒祷告，连说三愿，而是天上的四活物颂赞，连说三圣。这些自然都是因为他们所求、所祷、所颂赞的神，乃是三而一的。所以圣经给我们看见，神是父、子、灵，三而一的神。父是源头，子是显出，灵是进入。神在天上人所不能靠近的光里乃是父，显在人中间就是子，进到人里面就是灵…。父怎样在子里，与子为一，子也怎样在灵里，与灵为一。子是父的显出，灵是子的进入。父在子里显在人中间，子在灵里进入人里面。父在子里，子又在灵里，所以父、子、灵，三者完全是一位神。】（《圣经要道（卷四）》，第789-794页。）
３ 圣经纯正话语中的三一神启示
【一 神是独一的
（一）『惟独你是神。』诗篇八十六篇十节。
（二）『我是耶和华，…除了我以外再没有神。』以赛亚四十五章五节，以弗所四章六节，提前二章五节。『神只有一位，再没有别的神。』林前八章四节。
无论在新约或旧约里，都清楚并确定的告诉我们，神是一位。
二 神是三而一的
１ 『我』就是『我们』
（一）『我可以差遣谁呢？谁肯为我们去呢？』以赛亚六章八节，创世记一章二十六节，三章二十二节，十一章七节。
到底神是『我』呢，或是『我们』？我们可以说祂都是。虽然我们不能说为甚么，我们知道祂是『我』，也是『我们』。
（二）『人若爱我，就必遵守我的话；我父也必爱他，并且我们要到他那里去，与他预备我们的居所。』约翰十四章二十三节，原文。
在新约里我们看到同样的思想。『父』和『我』是两位神呢？或是一位神？祂们当然是一位。
（三）『圣父阿！求你因你所赐给我的名保守他们，叫他们合而为一，像我们一样。』约翰十七章十一节。
注意这里主再一次说到自己和父是『我们』。这是一个奥祕，人的语言或理智无法抅到。
２ 父、子和灵
（一）『把他们浸入父、子、圣灵的名（单数而非复数）里。』马太二十八章十九节原文。
马太二十八章十九节清楚说到父、子和圣灵，三位只有一个名。有三位却只有一个名。这就是三一神，三而一。
３ 三位都是神
ａ 父是神
新约里多处说到父神。例如：彼前一章二节和以弗所一章十七节。
ｂ 子是神
（一）『论到子却说，神阿！你的宝座…。』希伯来一章八节。这里称呼子为神。
（二）『太初有神，话与神同在，话就是神。』约翰一章一节，原文。
这话定规是基督，是子。因着话是神，所以子也是神。
（三）『基督…是在万有之上，永远可称颂的神。』罗马九章五节。子基督不仅是神，祂是万有之上的神。
ｃ 灵是神
在行传五章三至四节里，我们看见灵是神。在三节，彼得告诉亚拿尼亚，他欺哄了圣灵；而在下一节说，他欺哄了神。在这两节中，圣灵等于神。
４ 三位都是永远的
ａ 父是永远的
（一）『永在的父。』以赛亚九章六节。
这个辞按希伯来文字面的绪译乃是『永恒的父』或『永远的父』。故此，父是永远的。
ｂ 子是永远的
（一）『惟有你永不改变，你的年数没有穷尽。』希伯来一章十二节。
希伯来七章三节说，祂是无生之始，无命之终，意即祂是永远的。
Ｃ 灵是永远的
（一）『永远的灵。』希伯来九章十四节。
遵照圣经，我们宣告父、子、灵三位都是永远的。
５ 三位同时存在
（一）『我要求父，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，叫祂永远与你们同在，就是真理的灵。』约翰十四章十六至十七节，以弗所三章十四至十七节。
在这两节里，子向父祷告，使父差遣灵。故此，父、子和灵都同时存在。以弗所三章十四至十七节保罗说，他要祷告父，使我们藉着祂的灵，在我们里面的人里刚强起来，使基督可以安家在我们心里。在本段里，有父、灵和子基督。三者都同时存在。本段圣经表明父垂听祷告，灵刚强圣徒，而子—基督，要安家在他们心里。从这里也清楚的看出，三位同时存在。
（二）『主耶穌基督的恩典，神的爱，圣灵的交通，与你们众人同在。』林后十三章十四节，另译。
这里题到子基督的恩典，父神的爱，以及圣灵的交通或交流。这三位都同时存在。林前十二章四至六节说到恩赐的灵，职事的主以及功用的神。这里我们看见灵、主和神。再一次显示灵、子和父是同时存在，同时工作。灵赐恩赐，主尽职事，而父神显功用。
６ 三位是一
ａ 子就是父
（一）『因有一婴孩为我们而生，有一子赐给我们；政权必担在祂的肩头上；祂名称为奇妙、策士、全能的神、永在的父、和平的君。』以赛亚九章六节。
这位名叫耶穌的婴孩，生在伯利恒的马槽里，也被称为全能的神。那位由马利亚所生，在伯利恒马槽里的小婴孩，乃是我的全能神。如果你相信为我们而生的婴孩是全能的神，你也必须相信赐给我们的子是永在的父。说子就是父，乃是根据神纯正的话。
（二）『腓力对祂说，求主将父显给我们看，我们就知足了。耶穌对他说，腓力，我与你们同在这样长久，你还不认识我么？人看见了我，就是看见了父；你怎么说，将父显给我们看呢？』约翰十四章八至九节。
（三）『我与父原为一。』约翰十章三十节。
这话清楚指明子就是父。
ｂ 子与父是一
（一）『我与父原为一。』约翰十章三十节。
ｃ 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
（一）『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。』林前十五章四十五节，另译。
谁是末后的亚当？耶穌。谁是赐生命的灵？圣灵。在圣灵之外，没有别的灵能赐生能。圣经上称为末后亚当的耶穌，成了赐生命的灵。
ｄ 主（子）就是灵
（一）『主就是那灵。』林后三章十七节。
这里的主是耶穌，而这里的灵乃是圣灵。故此，这里圣经说，『主就是那灵。』说主耶穌是灵，乃是绝对合乎圣经的。
７ 三位都在我们里面
（一）『一神，就是众人的父…也住在众人之内。』以弗所四章六节。本节清楚的说出，父在我们里面。（二）『到那日你们就知道，我…在你们里面。』约翰十四章二十节。子也在我们里面。（三）『基督在你们里面成了荣耀的盼望。』歌罗西一章二十七节，另译。（四）『岂不知…耶穌基督在你们里面么？』林后十三章五节，另译。（五）『真理的灵…也要在你们里面。』约翰十四章十七节。故此，灵也在我们里面。父在我们里面，子在我们里面，灵也在我们里面，这是非常清楚的。但按照我们的经历，只有一位。这是因着父、子和灵是一。
三 一个奥祕
（一）『话与神同在，话就是神。』约翰一章一节，另译。
话与神是一位，或是两位呢？两者都是。这乃是一个奥祕。（二）『主就是那灵。』林后三章十七节。这里主和灵是一，因为主就是那灵。接着，在同一节中说到『主的灵』。这说出他们是两位。主和灵是两位或是一位呢？这也是一个奥祕。（三）『论到子却说，神阿！你的宝座…所以神，就是你的神…膏你。』希伯来一章八至九节。请注意，这里称呼子为神，接着又说神是祂的神。你如何能解释这事呢？这也是一个奥祕。（四）『七灵。』启示录一章四节，四章五节，五章六节。
最后我们读到神的一灵（弗四4）被称为『七灵』。这里又是一个奥祕。因为三而一乃是一个奥祕，我们有限的头脑无法把三一神当作道理来完全领会。三一神乃是为着我们的经历和享受。神之所以为三而一，乃是为着祂的经营；也就是说，是为着把祂自己分赐到我们里面，成为我们的生命和一切。三一神乃是为着我们的经历和享受。】（《圣经要道（卷四）》，第794-802页。）【我的负担乃是供给人圣经纯正的话语。他们若是要反对这个而遭到亏损，责任是他们的，不是我的。他们相信与否是在于他们。
我们已经看见，圣经中所有的真理都有两面。这事对于三一神是更加真实。三一神有三而一的一面，也有一而三的一面。你无需使它们一致。你若看我头的背后，没有甚么孔。但是你若看我头的前面，你将看见七个孔。有些人会说，『七个孔。』其他的人会说，『没有孔。』两者都对，但是两者都不平衡，我们不该忘记是前面或是背后。反之，我们必须站在中间加以平衡。我们相信三一神的两方面。从一的方面来说，父，子，灵是一。有些人会毁谤我，说这是神格一位论（Unitarianism）或『惟有耶穌』的观念。我不在意神格一位论或『惟要耶穌，』我只在意圣经所说的。可怜的基督教有许多虚空的道理，但很少有经历。虽然我们接受一的方面，我们也很强地站在三的方面，相信父，子，灵都是永远的，祂们也都同时存在。这是真正的共有。
尝试协调三一神的两面
历世历代以来，许多伟大的教师曾尝试协调三一神的两面。他们如此行，便发明了某些用词。譬如说，他们发明了『身位』这个词，说到一位神的三个身位。按着人说，为着便于解释三一神，我们可以暂时借用这词，但是我们不应该强调它。说一位神有三个身位是不合逻辑的。让我们看看奥古斯丁在这事上说了些甚么。奥古斯丁被人指控为形态论者，因为他无法找到人的话语正确地表达三一神的奥祕。奥古斯丁说：
『我们的希腊朋友说到一个本质，具有三个本体；但是拉丁人说一个本质或本体，具有三个身位。…倘若所说的只在奥祕中加以领会，这样的说法是充分的。…我们说三个身位，那么为甚么我们不也说三位神呢？或者，因为祂们无法理解的联合，这三者只是一位神，那么为甚么不就说是一个身位呢？因此我们不可以说三个身位，虽然我们个别地称呼每一位为一个身位；正如我们不可以说三位神，虽然无论是父、子、或圣灵，我们都个别地称呼每一位为神。我们这样作，岂不是因为圣经没有说三位神么？同样，我们也没有发现圣经甚么地方题到三个身位。』『三个身位』这词在圣经里不存在，而是人在他们的解释中加上的。他们既不能说这三者—父，子，灵—是三位神，那么他们能说甚么呢？所以就使用了『三个身位』的称呼。事实上，使用『三个身位』的称呼来解释父、子、灵，也不是十分令人满意的，因为『三个身位』真正的意思是三个人。因此，以解释罗马书及达拉斯神学院创始人之一而闻名的多玛格力菲（Griffith Thomas），在他『神学的原则』一书中说：『这「身位」的说法有时也受到反对。像人一切的语言，这说法也难免不适当，甚至会有积极的错误。切不可把神的三个身位讲得太过，否则就会讲出三位神来。…我们是不得已用「本质」和「身位」这类的说法，但我们的意思并非像我们所领会的人的本质和个格一样。…三而一的真理和经历并不在于神学上的说法。』诸如本体、本质、存在和身位等说法都是为着顺应神学上的使用而发明的。在说英语的人中间，很少有人熟悉这些用词。使用这些用词是因为像多马格力菲所说的，我们没有足够的话语来表达三一神的奥祕。然而，你愈发明用词，你惹的麻烦就愈多。不久以前，我读到一篇油印的文章，为一些反对者所写反对我们的。这篇文章有一页上面说，父、子、灵是在一位神的性情里，三个分开且不同的身位。文章的末了说，不该使这三个身位太分开，以致成为三位神。当我读到这个时我笑了。本篇的作者无法自圆其说。他在一页上说，父、子、灵是三个分开且不同的身位；但是他在另一页上说，我们不该使他们『太分开。』多分开才是『太分开？』三个身位是分开到甚么程度？当你把这三位分开时，你将有三位神。本篇文章所用的说法只引起混乱。我们更好是采取马丁路德的态度，他说：
『凡忽略圣经，自信他们脑力，来探讨这类问题的人是神的教师，而不是祂的学生。…理智若是在此搅扰你，出现了那些像土耳其人的问题，那么有两位神么？答案是：只有一位神，但仍然有父与子。这怎么可能呢？要谦卑的回答说：我不知道。』我们应该尽可能地避免像身位、本体、本质、存在、原质这些字。你正确的明白原质这字么？有些人说它的意思是『身位，』但这是他们的解释。原质是一个古希腊字，表示构成一种哲学的素质。因此，原质实际上是本体的意思。一些早期的教师，想要给三一神下定义，就借用这词，说在三一神里面有三个素质或原质。但是你若追溯语言的历史，你将看见原质不是指身位说的。这是神学家们为配合他们观念而有的解释。因此，不要把这词带进来，因为它只会惹起麻烦。反之，只要说，『阿利路亚，我们的神是三而一的－父、子、灵。』以赛亚书九章六节说子就是父，哥林多后书三章十七节说主就是那灵。按照我们的经历，我们若有子，我们就有了父；我们若呼求主的名，我们就接受了灵。今天，主当然是赐生命的灵住在我们里面。】（主恢復中应有的认识，第七篇）
注解：1. hupo就是在底下（underneath），stasis就是在底下竖立着支持的实质（substance），也就是支柱的意思。譬如一张桌子底下有三条腿，这三条腿就等于桌子的三个hupostases（复数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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